第六章

  13岁的第一个清晨阳光是如此醒来的。
  模模糊糊中，阳光感觉一道刺眼的白光晃开了眼睛。
  原本在怀中安睡的小人儿正背着光跪坐着，无比纯真的看着自己，如紫水晶般闪耀的圆眼睛慢慢变大变清晰。
  “muma——”小人儿在自己唇上狠狠亲了一下，又立刻退离。
  阳光高兴的想追上去，却发现自己根本一点都动不了。奇怪的是自己丝毫没有紧张，反而感觉全身很温暖很舒适。
  坏笑着阳光望向做着无辜神情的妹妹，张开嘴想问笨妹妹在玩什么花样，却发现张合的嘴发不出一点声音，整个世界都是光明而安静的。
  妹妹把右手食指放到唇边，做了个休声的姿势，然后魅惑的侧着小脑袋，探出小舌尖，一点一点舔湿了手指
  阳光再次试着活动四肢未果，只有一种懒阳阳的感觉包围自己。
  小人儿撒娇的笑着，把沾着自己唾液的手指贴上哥哥的上唇，小舌轻舔着小嘴微启，柔软的指腹像涂唇蜜般沿着哥哥的薄唇，顺着小舌的进度晕开液体
  阳光细细的品尝着漏进嘴里的甜蜜，继续慵懒的拭目以待
  小人儿收回手，双手搭上胸前的扣子
  阳光这才发现妹妹穿着一条熟悉的白色拉链式长风衣，风衣下摆因为妹妹张开双腿的跪姿，已经抬上了膝盖，只包住了小屁股这不是今天自己要送给笨妹妹的生日礼物吗？
  小人儿这时已经解开了最外面固定的三颗扣子，纤白的手指捏着拉链慢慢往下拉
  阳光觉得此时自己应该是重重的吸了口气，笨妹妹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！秀气的锁骨，微隆的小丘，慢慢顺着拉开的拉链露了出来
  “哢。”小人儿的脸上露出几分气恼，似乎是拉链卡住了
  阳光更是郁闷，小小的沟渠都出现了，一夜之间笨妹妹的胸就长大了这么多？！
  小人儿改啦为拖，用一只手指扣住拉链，用力往下拖拉，一下子裂缝就抵达了肚脐下“哢。”拉链又卡住了，小人儿再用力也下不了分毫
  阳光感到自己开始微微颤抖，兴奋的酥麻感又开始向背后的脊椎神经聚集，只不过这一次，那一堆兴奋的小虫不止往大脑乱窜，而是更多的爬向了下腹
  小人儿放弃了拉链，开始拉扯上身的衣物，双手抱肩的褪下袖子，香肩玉臂便完全裸露出来
  阳光就感觉下腹开始火热、膨胀，一丝的暴躁开始涌现，好想要
  小人儿皱眉的思索一下，便趴到了哥哥身体上，头埋在哥哥颈间，甜甜的吐息刺激着哥哥的耳廓
  阳光越感暴躁了，完全不听指挥的身体却更兴奋了，感觉到小人儿扭动的身体，阳光这才发现，自己、原来是一丝不挂的
  似乎还嫌不够，小人儿叮铃了一声，咬上了哥哥的耳坠，小身子紧贴着哥哥的裸胸使劲磨蹭，小手和脚一起用力，脱掉了卡在臀部的风衣
  阳光越过小人儿白皙的美背，就看见圆润的小屁股不停地随着身体像小蛇一般扭动
  就如同伊甸园中的那一条，引诱人类品食禁果
  终不能再制止血液中的亢奋，那份压抑不住的躁动让阳光挣脱了莫名的桎梏。
  一把抱住了妹妹，两个字──推倒！
  狠狠吻住了这个磨人精，下腹的鼓胀本能的在小人儿的双腿间摩擦，寻解舒缓的方式
  在耳边细碎的呻吟声中，阳光似乎找到了小人儿下面的凹处
  突然小人儿双腿猛的一夹，阳光只见从小人儿的背上伸出一双光羽，灿烂的羽毛飞散开来包裹住自己，然后自己在那片舒适无比的灿烂中，微微的晕眩了
  再张开眼睛，阳光只见冬日的一缕暖日从窗帘透进来，照在自己眼睛上，和自己穿着同款睡衣的笨妹妹安睡在自己怀里，时不时嗯嗯几声。
  而自己
  竟然咬着笨妹妹的唇，那里贴着妹妹的那里，那个就顶在妹妹的小穴外
  刚刚就是在这里喷发的啊下腹有着传说中的湿滑感貌似，大概，可能，也许，不！是一定──小阳光长大勒——
  怀着每个男孩都有过的复杂的又喜悦的心情，阳光轻轻放开妹妹，红着耳根走到了浴室
  呆了一会儿，回过神的阳光有了奇怪的感觉，裤子上的湿润好像太多了一点
  “啊啊啊啊啊──——”
  伴着浴室外的尖叫声，阳光底下头，看清了裤子上的东西
  ----
  阳光一把打开浴室门，迎面而来的又是一阵尖叫
  “啊啊啊啊──——”
  只见笨妹妹已经爬了起来（废话，不然谁叫的）跪坐在床上，被子被踢到了床下，小人儿抓着床单，四处张望着寻找哥哥，纤细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
  看到哥哥，小阳阳就像看到了沙漠中的那一杯水，绝望中的那一缕阳光啊，哗啦啦的眼泪就往外飙了。
  “哥哥——哥哥！下面下面啊啊啊啊啊──——”
  本欲扑过来的小人儿在看清了坏哥哥裤子上的东西后，发出了更凄厉的叫声。
  （不要想歪了，咳咳，不是那个）阳光的小心脏给惊得扑通扑通跳啊，顺着妹妹的眼睛正式看清了自己裤子上的东西。
  和笨妹妹身下一样，纯白的睡裤在三角地带已经是血红血红的勒，只不过自己因为是抱住妹妹睡的姿势原因，血迹更往下一点。
  阳光差点失笑，笨！有没好好看清楚小册子啊，真是笨妹妹！
  走近床前，小阳光其实还是有些忧心的，毕竟出血量似乎有些多，不仅湿了妹妹的裤子和床单，还有自己的裤子
  小人儿雪白的娇嫩身体包裹在雪白的睡衣中，就有如梦中的羽翼天使咳咳，后面的不想了。
  越走近，小人儿就越加清晰但那拽紧染了血色床单的手、紧咬的唇和里面满载着担心、信任、依赖的那双紫朣，把天使染上了人气。
  眼前的是自己的妹妹，是开始长大的笨妹妹，是只属于自己的小人儿
  阳光张开双手，准备安慰下笨妹妹，再次告诉她要好好地看小册子和好好听保健老师的教授
  小人儿如同哥哥预料的一般，小鸟归巢般
  嗯！？
  小人儿一把搂住了哥哥的腰，死死地勒住了哥哥的腰
  不用这么担心吧！笨妹妹，你要勒得我喘不过气来了
  “哥、哥，哥哥不要啊不要啊”死死把头撞入哥哥腹部，小人儿一边蹭鼻涕口水一边啜泣，几乎可以说声嘶力竭般了。
  “不用担心，没事的没事的，这是成长的一部分啊！”阳光顺着笨妹妹的背安慰道。再不安慰笨。
  妹妹急坏了怎么办，以后要手把手的教笨妹妹背小册子！要不看得自己心痛死了。
  “不要啊，哥哥，不要（吸）长大勒呜呜——”
  “长大是好事啊。”阳光开始挑选笨妹妹在乎的方向安慰了：“这样小胸部才可以变得更大啊！笨妹妹不是（一直想它们变大的？）。”
  “呜呜——”小阳阳更大的哭声打断了小阳光的安慰。
  “不要长大勒，不要了哥哥不要啊，流了好多血啊”“没关系没关系的，有些人流得更多的，这只是”
  “不要啊，哥哥，阳阳以后不要长胸部了，也不怪哥哥有小鸡鸡了”
  嘎！？“怎么（怎么扯到这上面去了！？）。”
  “哥哥流了好多血啊”“等等！（这不是你流的吗？）。”
  “哥哥止血啊，哥哥不要为了阳阳去练奇怪的武功啊呜呜——”
  “什么（什么奇怪的武功！？）。”
  “不要哥哥有胸部啊，不要哥哥变姐姐啊呜呜——”
  “变姐姐（怎么可能）。”
  “不要啊！哥哥让小鸡鸡回来吧”
  “它（它本来就在啊）。”
  “哇——呜呜——呜呜”
  “停！”阳光终于抓回了被笨妹妹打乱的思维，揉着痛着的脑袋。
  “我们不是在讨论你初潮的问题吗？”
  终于被怔住的小阳阳吸了吸小鼻子“哥哥，你不是、为了要练武功、自——（吸）——宫了！”
  “我是在练武功”
  “呜呜呜哇——”
  “但是我怎么可能自宫又干嘛要自宫啊！”“呜呜——电视里这么演的，呜呜——哥哥一天在练功，又进步那么快今天那里流了好多血怎么办，要是哥哥和那个东方东方什么一样变成变成姐姐了——（><）——”
  “你，你又看了什么东西，恩！？”阳光真的要被这个笨妹妹搞抓狂了，看东西都只记住不正常的，正常的没见记住几个！
  “笑傲江湖”
  “什么！”
  “哥哥，你真的练了练了葵花宝典？”
  （拿你无语了）。
  “那是辟邪剑谱！？”
  “你！你这个笨蛋！笨！笨！笨！笨！笨死了！这是你流的血，不是我！”
  “骗人！哥哥你（一定是怕丢脸不承认）。”
  抓狂了，彻底抓狂的阳光一把推开了妹妹，脱裤子“遛鸟。”
  “它还好好在这里！这”阳光再一把拖下了笨妹妹的睡裤，一手摸上笨妹妹的阴部。
  “是这里，流出来的血！这叫初潮、初经、第一次来潮随便你怎么叫！这标志着女孩子子宫等发育成熟，简单说就是可以有小宝宝你、知、道、了、吗！？”
  小阳光喘着气瞪着笨妹妹，小阳阳睁大眼睛看着哥哥
  哼！比谁眼睛大！气势上瞪跨你去，真是笨死了！气死我了！
  “哥哥。”在估计小阳们已经等酸了四只眼睛的时候，小阳阳终于吱声了。
  “哼！”“我想起来了拉”笨妹妹镇定下来后，想起护士姐姐、老师和小册子里似乎都着重说了这件事，貌似刚刚是自己看到好多好多血一时紧张过了头，额刚刚自己说了什么啊“哼！”“等下哥哥去买红豆给我煮红豆饭啦，还要帮我买小翅膀（卫生巾）哦！”开始撒娇勒。
  “哼！”小翅膀早就准备好了（不要问为啥买这个这么顺利，阳光把和照顾妹妹有关的事当做理所应当的，而这个时期的他像阳阳，又没变声，阿姨把他当小女生勒，他知道要气死滴）。
  “哥哥——先去洗干净拉，现在血淋淋得耶！好不舒服哦。”
  “哼！”的确，手上裤子上都是血，黏糊糊的，还是快点洗掉吧。
  “咦！哥哥，你裤子上的白色的黏黏的是什么啊？”
  这个“洗澡去洗澡去！”阳光急忙套上裤子，尴尬的转移话题。“不要管那么多，先洗干净再说，我去帮你拿小翅膀，去去”
  现在才不让你知道捏，那多没面子。
  看着走进浴室的妹妹，阳光在尴尬的同时隐约觉得，是不是还有什么和妹妹有关的事，自己漏掉了啊？